
我們在做一部把紅樓拆構,把夢釋放的《紅樓夢》。
且聽文夲創作顧問徐硯美説來:
(節録)
今晚,林奕華問了一個很關鍵問題:「你有想要透過哪一個角色,來對你的過去懺悔嗎?」對我來說,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問題?他問得就是,你身上,還流動著哪一個角色的意識,那個意識的背後,就是我們整個華人文化,也就是我們的「原罪」,身為一個華人,我們到底「重蹈覆轍」了多少次這些「罪」,就好像王熙鳳輪迴了三百年到今天,他都是王熙鳳,為什麼他還是會讓尤二姐進府,府都不在了,但是他的「恨」還在,鴛鴦劍已經不在了,但是,尤三姐的「烈」還在。
「詮釋」最重要的關鍵,就是找到所謂的「視界融合」,也就是說,補足「古與今」在表面時間的斷裂,把深層的連結喚醒,我們要做的不是「改編」而是「詮釋」,所以,我們不能一直在想辦法做「角色功課」企圖演一個「像迎春的人」,而是要想到一個輪迴了三百年的迎春,如果還在同樣的命運中,他的荒涼是甚麼?他如果都知道一切將要發生的事情,但是在過程中還是那樣的執迷不悔,那個「悲」,就是那個「夢」,那觀眾的「夢」他們的輪迴才會「醒」。」

